申望津似乎是应该感到放心的,毕竟这对她而言,是一种真正的宣泄。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在培训学校外面,各自坐在自己的车子里,直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,两个人同时推门下了车。 怎么?申望津依旧端坐于办公桌后,看着她道,听不清,还是听不懂?我说,你自由了,不开心吗? 眼见着阿姨微微变了脸色,庄依波才忙又解释道:我这屋子,太小了,也放不下这些东西。再说,我现在,应该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 庄依波就站在她前面的一个转角,似乎正在看着那边的什么东西,近乎出神。 你这是过来找我呢,还是过来探望他的? 申望津径直往楼上走去,经过楼梯口时,忽然看向了放在窗下的那架钢琴。 那些长期埋藏压抑在心底的东西,是会将人逼疯的。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 很久很久以后,庄依波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我知道,我是应该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