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上,不过一个多小时,陈海飞就已经全身而退,又一次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叶瑾帆又深深看了叶惜一眼,终于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很好。慕浅说,只是你看起来,似乎不太好。
毕竟在曾经的陆氏倒台之后,叶瑾帆作为新陆氏的继承和领导人,在短短时间内重振旗鼓,将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,手中几个项目全是惹人垂涎的大项目,成为诸多商界人士十分看好的后起之秀。
虽然有保镖和医院保安在外面帮忙疏散记者,然而面对这一群疯狂想要得到一手讯息的记者,车子依旧难以向前移动一步。
叶瑾帆说完,又看了叶惜一眼,却发现叶惜只是僵坐着,一言不发地看着他。
作为参与其中的当事人,也应该与有荣焉,不是吗?
又打了几次之后,他又一把将手机丢了出去。
譬如年幼时初来叶家,见到叶家父母的情形;
叶惜擦了擦脸,深吸了口气,才又回转头来,看着他道:我笑,我们无论谈什么,最终好像永远都是这个样子——你只要叫我乖,只要叫我听话,就仿佛所有事情都可以解决。因为在你心里,我永远是你的附属品,我只需要做一个没有思想,没有灵魂的附属品,你永远不会真正重视我和我的感受,你所在乎的,只有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