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气笑了,追上去问他:你什么意思?
迟砚看见掉在地上的兔耳朵,顶着一头被孟行悠揉得有点炸毛的头发,满脸问号地说:孟行悠,你做什么?
孟行悠的游泳是孟行舟亲自教的,实力自然不在话下,可能是有遗传的因素,他们家的人运动神经都比较发达。这么多年,除了孟行舟和老爷子,孟行悠还没碰见过游得比自己还快的人。
和聪明的人说话总是特别舒服,孟行悠一直以来都不会主动说自己家里的事情,特别是关于老爷子的,身边的人顶多知道她家境不错,别的也不了解。
这个局面维持了五分钟左右,直到迟砚被贺勤叫去办公室, 才算暂时告一段落。
你就是故意说给孟行悠听的,我刚看见你俩隔那聊呢,说什么了?她是不是问你那四个字的事儿了?
孟行悠心里甜得滋滋滋直冒泡泡,低头看着自己的鞋,说:你没听勤哥说每周一轮换吗?我们不会一直坐这里的。
香水不是这么用的。迟砚侧过头,没忍住也打了一个喷嚏,搓了搓鼻子,太香了,我受不了,要不你去操场跑一圈散散味儿。
幼稚。陶可蔓把头发挽成丸子头,脱下拖鞋光脚往外走,拖着长声感叹:等你成年就懂了——
不是四眼鸡你还能看走眼,你眼神真的有问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