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,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,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可是出乎意料的是,她只是微微红了眼眶,而后,便是僵直着,一动不动,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。
乔唯一回过神来,忍不住伸出手来推开容隽,你干什么呀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,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,也没彻底念完。
乔唯一偏头迎上他的视线,只是反问道:你说呢?
他这么问着,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