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一颗心紧紧揪着,竟是再不敢多问一个字。
从前乔唯一向来不爱跟他胡闹的,如今竟然也不由自主地陪他荒唐了几轮。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容隽转头看着她,轻笑了一声道:打发他们还需要费什么力气啊?你觉得他们敢跟我叫板吗?
乔唯一顿时窘迫起来,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应,三婶已经走到房门口,拉住孩子之后也往门缝里瞅了一眼,随即就堆了满脸的笑意:唯一,你妹妹不懂事,我带她去管教管教,你们继续喝粥,继续喝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,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,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。
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,是怕吵到她睡觉,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