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这句话,庄依波不由得愣神,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仿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他弟弟庄依波迟疑片刻,才终于道,好像病了。眼下这件事情,对他才是最重要的。
申望津见状,不得不强行加入了哄孩子的阵营。
申望津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这样轻轻摩挲过她的后脑。
她并不失望,始终守着那扇玻璃,等待着他醒来的那一刻。
正当两人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时,门外,仿佛是楼道的位置,忽然就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。
申望津听了,静静看了她许久,又伸出手来轻轻抚过她的眼眶,缓缓笑了起来。
良久,申望津终于给出了答案:对不起。大概是因为我不懂也不会别的方法。
在他昏迷的那几天,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,脑海中时常闪过的,就是他经历过的种种——
可是这一次,她自发地、主动地、甚至在没有惊动他的情况下,就已经帮他找了最强劲助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