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一顿,不由自主地就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。
易地而处,如果让他知道陆沅是因为感激才跟自己在一起,那他能怎么自处?旁人再怎么劝又有什么用?
乔唯一静静地看了他片刻,才又缓缓道:那如果我非要管你呢?
可是我们离婚那天容隽顿了许久,才终于道,是他把你接走的我看见了。
容恒道:沅沅原本约了人谈事情的,可是对方临时放了鸽子,我刚好有时间,那就过来陪她咯,反正不来也是浪费。你们也就两个人吗?那刚好一起?
慕浅瞥了他一眼,翻了个白眼,道:既然你看得出来,那你凭什么认定我会让我姐姐这么仓促地嫁出去呢?或许我一早就帮她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呢?
这个我也不喜欢。陆沅说,不如你把笔给我,我重新写一个。
乔唯一转头看着他恍惚的模样,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只是道:那是他们的事啊,我们主要祝福就好了。对了,还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,到了后天送给他们。走吧。
最后,乔唯一几乎是昏死在床上,才终于得以睡了过去。
我上他的车,请他带我走,只是为了快点离开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