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忍不住笑,低声道:你怎么老玩这种弱智游戏?
——不会的,咱俩是朋友,朋友之间没那么小气,景宝早点睡觉,不然长不高噢。
江云松还没从刚才被迟砚下面子的事儿里缓过来, 半天没憋出一个字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说是写,不如说抄更实际,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,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,作业一个字都没动,人也变懒散了,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。
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男人脸上没有一点伤痕,迟砚的拳头都砸到他身上,如果不是脸色太苍白一副马上能干呕吐胃酸的样子,一点都看不出来挨了打。
——那就好,我把备注改回来啦,我以后还是叫你悠崽,可以吗?
说完,完全不给江云松再劝的机会,孟行悠拉着楚司瑶就走,正好碰上绿灯,一路畅通无阻,就到了街的对面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